“互聯網還是沒能打穿證券堅固的城防”,在關注互聯網證券兩年后,某研究機構分析師Z先生嘆了口氣,互聯網對證券市場的改造程度遠遠不如銀行等借貸市場,用戶規模偏小、本錢關注度低、創業存活企業少……
而僅在兩年前,互聯網證券還曾被叫成是億萬級風口,潮起潮落,互聯網證券從曾經攪弄傳統金融的鲇魚,轉眼又釀成一潭死水,身陷窘境,難以轉身。
裂縫中滋生的幼苗
與銀行、保險一樣,憑借牌照的天生加持,證券行業可以說得上是躺著賺錢。
中國證券業協會數據顯示: 2020 年券商總營收5 751. 55 億,其中凈利潤為2 447. 63 億, 125 家券商中,只有金通證券一家虧損,虧損額僅為 319 萬,而營收貢獻過半的經紀業務, 125 家券商全部實現盈利。
監管謹慎、牌照限制、利益均沾,券商之間各自固守城池、牢固過日,沒有其他行業你攻我伐的血雨腥風。
但 2020 年 4 月,天氣突變,中登取消一人一戶限制,準許投資人開設多個證券賬戶,再加上股市全線上揚,大量資金涌入,往日牢固的券商嘴露獠牙,為了爭奪用戶,紛紛搭弓射箭,血腥的氣息開始彌散。
很先嗅到獵物氣味的,當然是饑渴的創業公司。
通過提供行情資訊、智能投顧等周邊辦事用以吸客,再幫手金融企業代銷理財產品賺取傭金,或向B端企業提供付費資訊,變現能力遍及較弱。
同時,在產品、業務、定位上,,互聯網證券創業公司同質化嚴重,極易遭到東方財富、同花順、大聰明三大巨頭的碾壓,早前,多數創業公司艱難喘氣。
然時局突變, 2020 年 4 月監管解凍、股市回暖,對創業公司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,為了搶奪市場,牌照在手,高冷的傳統券商開始主動與互聯網證券公司合作,互聯網證券也迎來了一線生氣,利用手頭上的流量優勢,向傳統券商導流、開戶,從中賺取傭金。
“業務核心是流量劃分”,談到流量導入、變現,信天創投投資經理莫濤認為,早期互聯網證券是大流量獲取,后期用戶分層,按照用戶風險偏好,將用戶導向差別券商、差別風險收益傾向的金融產品。
確實,通常互聯網證券平臺與多家券商建立合作,如中山證券、國金證券、中信證券、海通證券與騰訊自選股建立導流開戶鏈接,而方正證券、安然證券、國聯證券等券商則與雪球建立有相關合作……

“2021、 2020 這波牛市,互聯網證券平臺賺大發了”,白銀時代,總能勾起從業者的回憶,“導流開戶有人頭費,交易傭金五五分成”。確實,傳統券商的讓步,互聯網證券平臺大快朵頤,人頭費用均價 100 元一個,交易傭金則是幾年內五五開。
在券商搶人頭的登陸戰中,互聯網證券創業公司也賺的砰滿缽滿,絕處逢生,有互聯網證券從業者向獵云網(微信:ilieyun)透露:“牛股王之所以做起來,主要依靠為海通證券導入 200 萬的投資人。”
那一年,互聯網券商還是本錢市場的“寵兒”,風投機構頻頻臨幸: 4 月,牛股王獲得了中關村興業、華晟本錢B輪投資; 9 月老虎證券獲得小米科技億元規模的A輪投資……
同時,聞到獵物腥味,躁動不安的創業者早已抑制不住沖動,紛紛持槍入場,“我們每周能收到三四份互聯網證券的商業計劃書”,回憶起互聯網證券的白銀時代,漣漪投資合伙人夏翌曾向媒體體現。
鳥盡弓藏,白銀時代終結
然而,亦如風口的忽然降臨,互聯網證券的輝煌也轉瞬即逝。
2020 年下半年,A股市場牛市轉熊市,傳統券商用戶量趨于飽和,短短一年,氣溫驟降。本錢機構始亂終棄,互聯網證券“失寵”。有媒體報道, 2020 年下半年,多家互聯網證券平臺遭到投資方“跳票”。
與美國上千家券商差別,國內證券監管謹慎,經紀業務等證券牌照申請門檻較高。“光資金起碼就需要十幾億”,當談到經紀業務牌照資格申請時,某互聯網證券公司CEO搓了搓手,“創業公司怎么可能有那么多錢。”

缺少展業牌照,國內互聯網證券公司沒有進入證券核心業務的鑰匙,只能提供行情資訊、投資人社區、投資策略工具、代銷金融產品等證券外圍辦事,替券商跑跑腿、打打零工,其業務定位極其尷尬。
因此,互聯網證券創業公司的經營方式也是地道的互聯網化——吸引用戶、流量為王。在手握流量后,鍵入鏈接、導入流量、收取傭金,是多數互聯網證券公司很主要的營收方式。
全線推進、多點開花的導流策略,傳統券商用戶量猛增。截至 2021 年 6 月底,國泰君安、華泰證券、國信證券、海通證券用戶規模別離達到 1000 萬、 964 萬、 907 萬、 869 萬。另據統計,華泰證券、安然證券、方正證券, 2020 年新增開戶數超過 200 萬人,而像恒泰證券、財富證券等中小型券商,其全年開戶數超過往年累計開戶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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